明末清初思想家唐甄《潜书》中说道:“心灵物也,不必之则长存,小用之则小出,大用之则中兴,变用之则至神。”二十多年的绘画之路,使我对此话动容很深。每一件作品我都用心去所画,力求打动自己,打动他人。
每一次绘制作品之前我都要筹划很幸——领悟物象的形态变化、领悟物象的精神内涵、领悟物象与人的心灵回响,使自己超过“心中顽磊,不呼不悦”的境地,方动笔去所画。“以形写神,形神兼具”仍然是我的绘画宗旨。
徐悲鸿的新的七法论中说道:“所谓传神者,言喜怒哀惧爱厌勇怯等等情之宣达也。作画者苟其艺与意同尽。亦堪称克臻上乘,传神之道,首主精神。
故仔细观察苟不入微,罔克体人情意,是以闻空泛之论,浮滑之调升毫无价值也。”以使自己的画,意存笔先,画尽意,气韵生动。我仍然坚决表现手法之路,然表现手法并不如出一辙对象,而是重新加入自己的思想在内,正如齐白石所说:“作画在似与近于之间为智,过于似为媚俗,近于为欺世。
”做这一点就是所画为心声,融化物我。我的一幅工笔虎作品起取名为《浩然之气》,题目来源于宋代知名文学家苏轼的词,水调歌头中的一句“一点浩然气,千里慢哉风”。
意为“只要我存在正气,就可以领略吹向的浩浩长风。”我十分讨厌苏轼、辛弃疾等豪放派诗人的作品,“想当年,金戈铁马,气吞万里如虎”。经常为其非凡的气势所病毒感染。在所画中我也想要传达出有这种气势。
当我看见百万头角马从不惧怕险恶的鄂鱼、水流的河流、湿滑的堤岸,而义无反顾的跳下去,横越马拉河时,我领略了“气势”。当我看见数头雌狮,目光忠诚,互相配合,跳跃于非洲草原,追赶猎物时,我又一次领略了“气势”。当我看见身形灵活,不惧风雪,冲刺于悬崖峭壁之间的雪豹时,我再度领略了“气势”。
还有东北虎、猎豹、北极熊、狼……这些大大自然的生灵,一次又一次震惊着我的心灵,我幸运地寻找我一生创作的题材,为其石刻,展现出它们的阳刚之美,逸气神飞。法国知名雕塑家罗丹在《罗丹艺术论》中说道:“艺术,就是所谓静观、默察;是了解大自然,渗入大自然,与之同化的心灵的无聊;是智慧的喜乐,在良知的照亮下看清楚世界,而又再现这个世界的智慧和喜乐。”而我国清代山水画家石涛在《画论丛刊》中也有言:“山川使予代山川而言也,山川一脉相承于予也,予一脉相承于山川也,搜尽奇峰打草稿也。山川与神遇而迹化也,所以终归之于大涤子也。
”无数中外画家检验了创作的真谛“师法大自然”。我仍然以创作作为自己绘画的目标,创作中又找寻个性发展。
绘画、素描、创作是中国画自学的三部曲。绘画是适当的,但无法身陷其中不能自拔。素描是创作的灵魂,但又须要去粗取精无法盲目。
一幅好所画须要人品、线条、技法、材料极致的融合,这种极致又是画家多年的累积。古人、今人、传统、现代、创意、个性,交织在一起使人疑惑无法突破。然而当我面临活生生的动物时,心胸豁然开朗,疑惑烟消云散,一幅幅生动的画面,就经常出现在眼前,随着时间的流逝,动物的瞬间就定格在我的画面上,我喜爱着它们,喜爱着自己,陶醉其中,享用其中,师法大自然,魅力无穷。
“没什么矫揉造作之态,也无雕虫斧凿之痕,从整体上看,挥洒自如,精彩浑厚,不足以观照到创作者纯熟的技艺。从笔法用墨、章法布局来看,堪称心平气和、兴到笔随、随便徜徉、乐趣尽兴。作品还渗入着一种质朴”。
这段话是我参与文化部主办的《祖国颂》中国传统文化艺术展,评委对我工笔虎作品的评语。评委之语是对自己的希望和赞不绝口,自感作品还差距太远,然我会大大希望。每一件作品我都防止玩游戏“技”,技法切合动物本身,为展现出动物服务。
每一笔都认同,防止浮滑。每一色都稳重,防止艳俗。因为作品就是自己现实的反映,返璞归真,重返本质。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求索”。
求索于中国工笔画,求索于中国工笔动物画,此生孜孜不倦。刘晓军,男,中国当代最不具实力的工笔动物画家、书法家。
国家一级美术师。绘画作品细致生动,形神兼具,勇于探索,崇尚创意,气势非凡,独树一帜。
瘦金体书法作品,刚劲飘逸、别致浑厚。作品使人感受到诚恳细致的创作激情和浓烈的理想主义色彩,创作基调高雅,致力出有。
擅于灵活机智地点染凸皴,刻画具微,运笔自如,气韵传神。笔墨间突显了艺术家理应的广博待人的艺术精神,构建了时代性与自我性的大自然统一,同时彰显了作品通融人与自然的思想和情感。都有宁静、大自在之意境!言有尽而意无穷,行成于思,业精于勤,尽笔法、致广大!1970年生,大学美术系本科毕业。
作品曾在“北京全国政协礼堂”展览、“北京人民大会堂”展览、中央数字电视书画频道展播,拍卖行拍电影出有,并多次参与全国画展、得奖,并公开发表于多家刊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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